“别别别，我信，我信还不行么。”

“靠，要不是老子答应了不收徒弟，真想让你当老子的徒弟。”华悬继续鼓捣着手中的药材，一边忍不住骂骂咧咧。

云稀抽了抽嘴角，没有说话，心里却是万幸他不收徒弟。

谁要是当了他的徒弟，真是上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孽。

只要研究起药材来，就是几天几夜的不合眼，脾气火爆胡说，要是把他惹毛了，管你是谁，先拎过来揍一顿再说。

“闭眼。”华悬将药材放到了纱布之上，到了云稀的面前，看着云稀睁着眼睛看着他，火气又上来了，“你在别人面前把眼睛闭着，到了老子面前就睁着，故意的吧？”

“我……”云稀简直是欲哭无泪。

她是害怕吓到别人才闭着眼睛，反正他是大夫，又不会害怕，那她为什么要继续闭着眼睛？

“给，这是老子配的药。”华悬将一张纸塞到了云稀的手里，“内服外用都有，内服的是解你体内的毒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，你这眼睛，除了换眼，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治不好，老子最多也只能帮你恢复五成的视力。”

最多保证她平时的生活不受到限制。

云稀却是咧嘴笑了，五成，已经比她预料的好很多了，“多谢，五成就已经很好了。”不就是和高度近视一样么？只要能看得见，就再好不过了。

“你别高兴的太早。”华悬一盆凉水就泼了下来，“没准过个十七八年以后，你又瞎了。”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歹毒，居然用了那么烈性的毒药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就算是毒解了，也不能完全的治好她的眼睛。

“那怎么办？”云稀急了，她还会瞎？

“急个屁。”华悬嫌弃的看了一眼云稀，“还有十七八年，老子就不信治不好了。”这世上，还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人。